脚步一直在梦里徘徊,能写出的永远只能是个童话,只能是儿时慢慢吹起的肥皂泡,飞着,飞着,就灭了。
然而,现实毕竟是现实,容不得我超然物外,避身桃源。
棉花是唯一能穿在我们身上的花朵,比任何花朵美丽,我们因有棉花而不再寒冷;我们因有棉花而不再萎缩;我们因有棉花而不再瑟缩。
此时此刻,一种亢奋在嘶吼,诉说着文字的寂寞,这是雪花的寂寞,还是一种心的挣脱。
我并不认为自己真的有多纯,只不过因为这个世界太肮脏,只不过因为我还没有来得及被完全同化,再过三年五载,你一定不会认为我纯了。
就像梭罗一样,在冬日的肃冷和清润里做一回静默地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