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分工,一部分人做义工,给老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者搀扶老人来看节目,一部分为老人表演节目,让老人开心,我是节目组的。
刚走了几步,我感觉被扶着走很轻松。
我认为这是一种畸形文化的滋生,一种对快乐扭曲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