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整个宇宙时空中来看,逝者并没有真正的消失,它只是在此时此地没有了。
我们再也没有提到那颗栀子树了,没有提到小时候那些开心的往事了。
现在却住暖室的北方,外面又在下雨,泛起的涟猗在坚硬的水泥路面瞬间便无声无息地消失,我站在一汪水波里,却怎样都看不到我的影子,我甚至蹲下身去,一手拔动那里的水池,却捞不出我悲伤的样子。
郊野与城市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这一块即将逝去的冰面,那一汪即将走近的湖水,挑逗起人们多少的野趣心情。
这样的历史悲剧,绝对不可以重演,对于这两个历史怪胎,用一句诗说,就是必须纸船明烛照天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