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南风吹着,露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太阳还没有升起,不时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春天离我们远去,这是一个初夏的清晨。
她抱着一幅新作的画来看我了。
人类有了她,荒凉的沙漠也充满希望,萧瑟的戈壁滩亦会诞生传奇。
待到天色大亮,他才重新背起书包往学校赶,他因此经常迟到,得到严苛老师的批评也日益多起来。
到了冬天,兄妹几人抢一只火桶,家中的衣物母亲也是用麻袋装着吊在隔板上,就连家中的柴禾,直一点,材质好点的,父亲也要留下,说江北人过来了,可带回去做个手把、柄什么的。
难道喜欢雨的人,冥冥中都会有心爱来陪伴吗?——这是我第一次明确自己的所谓理想与志向,并得到他的首肯,或许,我往后对绿色军营的憧憬从此扎下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