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最后的几年父亲疾病缠身再也不能在田地里劳作了,但他老人家总是难以割舍对庄稼的那份浓浓感情,每当走到田地时,他都要对地里的庄稼认真端祥。
爱极了,莲如此的秉性。
看着它们从池底里摆动着尾巴笔直上升,简直像一架小火箭;有的在水中间平直地游过,快速摆动的尾巴让我想起小时候下田最害怕的蚂蟥。
陌上花开,优雅而散淡,清风拂面,阵阵沁鼻之香;落寞远行,悄然伫立,只为等君悦尔而归。
我悠闲的走上了一颗石头,俯视着她们。
在轮回的经纬中,渐远渐沧桑。
后来长大,乡里媒人给我介绍了一个朱家山的对象,那姑娘大我几岁。
在那个承载着一些人失望的慨叹,同时也给一些人带来成功的喜悦的校园里,每当遇到困难或心情沮丧时,总有几位情同手足的同学陪伴左右,不需要任何语言,只是默默地陪着,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