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老屋门外那条波光潋滟的小河,银练一样被人从很远处的涵洞里抽出来,在村子的中心线上回旋着打个拴住了农家庭院水灵灵的结,昼夜轻吟着穿出排排瓦舍,径自蜿蜒到广阔田野的尽头去了。
它远没有地平线上那样美丽的曙光和落霞的余辉,也没有雪线下的绿茵和雪线上那皑皑白雪的洁白。
日落大约三四分钟的样子。
你也许会加快步子心里焦急地催促自己快点走到一个躲避寒冷的温馨的港湾,好好地搓搓冻红的双手;你也许会想着家里红红的火炉上散发着烤山薯浓烈的香味,自己和家人正在一起围炉说话。
可是你们毫不气馁,年年枯,岁岁绿,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不屈不挠。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