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显得散乱,屋顶参差不齐,但每一处院落都会有主人家的特殊胎记,看着它我们似乎抬脚就可以走进去,那里面日常的声响就会窸窸窣窣地逸出来,接通那些记忆,聊慰对故园的思念。
我吃到过雪白的竹笋,看到了盛在水中的小竹大根的肥壮,鲜嫩的白,出水就有竹子的纤维丝丝,切开竹笋,空空的竹之腔可有拔节的痕迹,如此的可以入口的柔软,该是在水中淹泡了半年之多呐,所以没有了扫帚竹枝的坚韧,想丢一把南国的竹枝扫帚放在水中,过几年也该是好吃的竹枝的。
我的马回来时,金堤要全部修好填平。
如若真的去讨教别人,不是要被那些不理解的人的耻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