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树静抬起头瞥了一眼,手里有着活计,所以是瞥了亲情的爱人一眼,也是看到了爱人用那劳动者的粗布破旧布衫子的前衣襟兜着的两颗白菜了。
客人三番五次要主人留步,但主人似乎没有丝毫止步的意思,非到送客石则不肯驻足。
朋友总说,我是一个生活在北方的南方女子,有着南方女子的柔软情怀,有着南方女子的温婉气息,有着南方女子的诗情画意。
但是确实是有点小辛苦。
每个人,每一朱草木,都有属于自己的生命历程。
只要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看着这个社会的人是怎么样经受人为的框定而颠仆、滚打,已经算是太幸福的了。
因为没事做,所以天天会有很多的想法。
六婶子的那个一碗粥是有说法和有的来历的一碗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