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耳光打得我眼泪哗哗像沸水一样,总觉得父亲太不近人情了。
八岁的那个夏天,顽劣不驯的我迎来了一个狂欢的暑假,从家中搬迁至外婆家。
在路上,雪下了起来。
秋天还是一个颜料盒。
这场比赛我用手指都能算出是兔子赢。
想起这件事,又勾起了我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