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月夜,相见得太晚,相爱得太难;却依然苦苦执手着一份情缘。
曾经的共鸣,以往的默契,都被现实践踏的无影无踪。
她挂在双杠上,回忆着她和白沫的点点滴滴,又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舒柔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又拍拍头想:白沫那么虚伪,是她不对,干嘛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