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秀秀手中的船桨娴熟地一点,船就一下子向东调转了头。
清浅的走在季节的轮回中,用一颗宁静的心去看待事物,不再惊羡于那些虚化的美丽,而忘却了那些最为珍贵的回忆。
可是我知道,父亲这样是为了附和我,他这一辈子不曾出过远门,又怎会真正的理解这沿海地区的雨水?那场雪终究还是来了,以那样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不温不火的下了整整一天,我兴奋不已,穿上那件天蓝色的羽绒服,围上淡粉色的小围巾,惬意的走了城市的街角,任由它们落在我的肩头,发髻和掌心。
许是清晨了吧,悉悉索索,那叶儿也串动起来,喧嚷着,把脸庞朝向东方,又或是湖里。
某一呆,某一夜,点滴的情缘其实就在回首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