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搭边的东西,尽管我想痛了脑壳,也不知道如何把他们联系起来。
父亲虽然一年两次回家看我们,每次能待7天,但我总是感觉连一天的时间都不到就过去了。
奄奄一息的父亲在用车载回大哥家的第二天就走了,在长扯三口气后,他的遗容定格在了那凝固的时间点:凌晨八点零四分。
有时黑夜像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我的目光和思绪就是它的枝杈。
唉,真拿你没办法!远处风轻轻,云淡淡,一任美好的情愫飞翼遐思,拥淡然的情怀,恬静嫣然。
花儿会接住每一颗落在身旁的雨滴,好似一颗颗明珠坐落在绽放的花瓣上,真是妙不可言。
如果有一天你终于问我为什么,我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