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鲁迅的那奇怪而高的天空,它高高在上,使人们仰面不能看见;它洋洋得意,装出微笑,却洒下繁霜,使园里的野花草遭到严酷的摧残。
窗外月色溶溶,如一寸淡而不化的相思,绵绵久久。
眼前那一小片金黄的油菜花,只不过是茫茫灰色中的一个点缀罢了。
境界一比。
花开有时,花落亦有期。
下午,我俩带了身份证想再去碰碰运气。
那是一大锅水拌点黄豆粉,再加一些芥菜叶,缺油少盐,根本没味道。
熟悉雪的人,掩饰不住发自心底的自豪,针对某个瞬间有昔日重现的恍惚;游子和客居外地的人,思乡的情怀宣泄的感天动地,不胜唏嘘;没见过雪的人,真诚的向往,有说走就走的冲动。
我喜欢在犹豫中建立我寻找快乐的途径,因为那里面有我残忍的自负和纯粹的满足,以及对贫穷和不幸歇斯底里的同情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