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有四年的时间,在静默中和那些掩埋许久的纸张一起迅速衰老。
夏末秋至,天渐渐凉,荷塘里只剩下一池的枯荷。
我俯耳倾听,…………不要拍走你身上的雨滴,即使是再细,再细,再细的雨滴,也是我对你的思念,细细的、朦朦的、胧胧的、美美的。
可是在我的心里,却很烦躁!这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笑料。
灾后重建的公路宽敞、笔直、平坦。
妈妈在我的记忆中都是拿我和别人家的孩子去比,一直都觉得我不够优秀,我也一直活在别人家孩子的影子下。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在我生活中,对农村印象最深的是两段历史,一段是1960年前后的自然灾害,一段是1980年的农村包产到户。
母亲看出了我的困惑,她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赶忙说实在没有办法,树不拔掉,就没有办法下地基,影响房子的修建,等到前面的院墙收拾好了,她就再为我摘下一排冬青树,弥补我的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