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渴望着,能有机会去看海。
故乡的黑色植入我的脉络里,深入骨髓的痛在一点点地生长,我冰凉的文字,怎么能载得动故乡那沉甸甸的苦难?仔细品读,确有些道理。
当初合乡并镇时,全乡还有一百多万的积存,如今赤字居然高达了好几位数字,他戏言,玉成就是伙食团,大小人等吃了就走。
后面的日子根本就像别人说的,我们一直在吹空间就可以了。
再看看它那细小的身姿,又有一丝的同情和迷恋!好不容易盼到休息日,却要站岗,人不累,估计心也得累了。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每次和母亲通电话,母亲听得都格外仔细,她可以听到我音调的细微差异,是否感冒,是否开心,偶尔母亲会说,你今天很高兴啊,然后我就跟她细数这一个星期发生的开心事,也许仅仅买了一件喜欢的衣服,也许是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发生了很有趣的事,然后她就说,一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了,你有没有想家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