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啊爸爸,您去了哪里?一连几天,我偷偷地跑到小锁淹死的地方,却不见有漂亮的花手帕浮起。
个体之间的纠葛仇怨会被时间慢慢消解,但集体对个体的凌辱和戕害却成了历史性的伤疼;躯体上的伤疤诚然可以借助先进医学技术给予剔除,心灵的创作则难以治愈。
他的骨灰,一部分撒在沱江,一部分安葬于此。
即使并不适合我,喜欢便是喜欢,不在乎别人赠与的言语,利刃穿透虚无的身体,毫发未伤。
妻子叫她吃饭的时候,他正在给狗搭窝。
一身雪白的毛泛着光亮,每次喂它吃食,它总会兴奋地跳起来把食物接住,又快又准,虽然初来乍到,却和我们家的每个人都很友好,连妈妈这个不喜欢狗的人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