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拿女儿的丈夫和男孩比。
莫叹生命之短暂,不灭的情愫地老天荒。
如今,在江津和安庆,各有一个陈独秀先生墓。
不大一会儿,黑色的灰尘落在了我的衣服上、跑进了我的柔发中,黑色将我的心浸染。
人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蒲松龄的故事里,期待着虚幻虚拟美妙的,如花似玉的命运之神悄然而至,叩开柴扉之门,洗净铅华之尘。
在大雪覆盖的江面垂钓。
我稍微移动一下下自己的坐标行吗?隐隐约约可见到山腰处那绿嫩的山枣叶树和樱桃叶,在山腰处摇晃着它们那细细的腰枝。
就像那首歌所唱:她们都到哪里去了,后记翻看日历时,竟然发现是立春,原来我们还在被寒冷包围的时候,春天的脚步已慢慢踱到我们身边,又将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