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每天晚上至少也要背熟一首诗,然后我们各自点着渔火摸夜路回家。
就像生命的真谛那样!但如今的大街早已失去原来的意义,不再是村落的主干,村民正四散开去,拼命地向外发展,求的是明亮的住室,宽阔的院落。
及至后来全国人都在听广播上那几个说书人讲书,我还是觉得他们没有一个能有我叔叔讲得地道、讲得好,固执地认为叔叔讲书的水平是可以和历史上的那个柳敬亭相比的。
又或许,站在很远的地方只说与你一个人的想念,许你的安宁,不想惊乱了这时光。
一回眸,一驻足,便是倾心;一转身,一擦肩,便是天涯。
二十年了,没长粗也没长高,几枝枯萎的枝桠,诉说着翘首企盼,抱怨我的不呼自来,又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