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家事多,一直拖到今天才兑现此行。
然而终还是没有守到青天白头日。
对于这里,我想说的是。
灰蒙蒙的原野,融化的白雪,小溪叮咚奏乐。
涟漪被水中的那个我惊醒,围拢而来,清清地涌着,静静地荡着。
她是他的妻,却不是他唯一的妻。
在自己面前,应该一直留有一个地方,独自留在那里。
我们的火车翻越唐古拉山口,海拔五千,由于是平缓抬升,只是从理念上认识了这一高度。
可是我知道那天是下雨的,不过我还是不知道那天是几号,但肯定的是,那一天是2015年1月份的中旬左右。
这是不是因为我的势力和定力,只需一点点恩惠,几句话语,就敞开了自己的心扉,让所有人任意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