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雨知时节,当初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今天的霜就淡一些,野草的叶面一层浅白,仔细瞧了,是叶面绒毛顶着一层细密的水分子,没有那种僵持的痴呆,但霜雪肯定是来过的。
我想,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常常尝试着穿越时空隧道,想象着当年造塔、挖井、植树的情景:这里曾经是香火旺盛的崇教兴福寺,先人们选择在此造塔是为了风水,挖井是为了生存,植树则寄托了美好的希望,何况是被古人们视作祥瑞之树的银杏。
你凌波而去的身影,又有谁能读懂你那忧郁而又哀怨,还有诗意灵动的前世和今生呢?记得小时候,还在外祖母家,每次都喜欢往外跑,越下雨越带劲,还拼命地用脚淌水,外祖父外祖母看着我高兴的样子,撑着一把伞,陪我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