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镜中的自己,我从来不敢想这是现在的自己,小心翼翼地捻着几根稀疏而干枯的头发,我问自己:昔日那个满头乌发的翩翩少年哪里去了?我就在北京城的毛巾厂内工作过,操作着机械运动的纺织机,编织着毛巾的美丽,还有美丽的毛巾图案。
可是总有许多上不了台面的理由牵绊于我。
拽一丝微笑的明媚,拂去淡淡的阴霾,轻抚清明的心弦。
所以真的不得不感叹,做事情的真的就是做事情的。
晨起,空气中多了些清澈的凉意,满地都是新落的翠绿、浅黄,那些叶,沾了湿气,软软的,像婴孩的手掌轻轻贴着大地,在风中,它们不是飞扬起,而是腼腆地移动一下地方,又把虔诚的吻印向了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