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里,不奢望做你哒哒马蹄声中的归人,不甘心是萍水相逢的过客,只愿在红尘的最深处曾与你悉心相逢。
她的丈夫,一个地道的渔民,光着背,打着赤脚,从船舱里钻出来跨上岸。
亦或我仅仅是它们之间的一根丝线,在千里之外为它们的重逢而来?这个学校,这个世界,但我却一次次地走不出来。
归宿何时?天快黑了,我们沿着鼓浪屿商业街往回走。
几间教室,从初一到初三。
体校的锻炼不是很苦,无非就是体力消耗的多,对于农村的孩子,这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但是技术上的训练确实难住了我,可也能接受。
突然发现,我只是个徘徊者,踱出的步伐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