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走在凄清的街头,灯火辉煌,我会想起二十年前我如何在这灯火里倍感孤独。
种了一天地的婶婶大妈们,在此刻围成一圈坐在碾盘上,在碾盘的附近,点燃一种叫做蚊蒿的草,蚊子闻到蚊蒿的气味,就不会靠近碾盘了,这种蚊蒿一直护着我的童年,没有被蚊子叮咬过。
等到秋来,已是过往。
遥目前程,苍白无期,清看日曦起,情愁刻在今朝,想起晚唐诗人罗隐的自遣: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或许,时光就是一件腐朽器,总把岁月雕刻成千疮百态的沧桑,一些年华走了,一些事物也就改变了模样,斑驳的墙壁上,印满了痛心的累积。
向高出看,虽是人的本性,可是,有的人在高看的时候却甘愿如水一样静静的阅读人来人往,我赞同这样的人生,最起码证明这样的人让我觉得是没有麻木的,麻木如同是绳子般拴住了我们心的脚步,心不走了,脚步何以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