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一句客气话,可时间久了,觉得自己有点不负责任。
小心地剥下皮来,白嫩嫩的,咬一口,脆生生的。
这是一种血性,与生俱来,纯自然的。
至今记不起我是怎样的唯唯诺诺回答父亲的,只记得那声叹息很长很长。
于是,属于他们的,只是征战的哀哭,生离死别的伤心了。
或许,三月就该需要这样的色彩,繁花似锦缎般盈然,充满了圆润的光泽,望着,望着,春天就远了,淡了,像落在流水里的花瓣,随风而去了,可是这满枝的花朵也将迎来它丰硕的果实,在不远的日子里挂在绿叶丛中笑。
雨就这样悄然而至,无声无息,看着它细微的痕迹,浅浅地温润着大地,颗颗古槐在细雨中拂去了灰尘,飘出了叶片的青翠,排排白杨,一动不动地接受着雨的抚摸,显示出挺拔的阳刚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