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家拉两车草,就够一年住家烧火做饭使用了,大地里还剩下人们不愿要的麦草和拉不完的玉米秆。
父亲头天晚上约好,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来热碗饭吃了,把几匹棕树上剐下来的皮子,或破烂的衣裤,往备作装煤的麻布口袋里一塞,把一条棕绳随意地扎在口袋上,系在车上。
新衣服一定要到过年才能穿。
街头的小吃小卖,我吃到过:干炸鸽子;干炸蛤蟆;干炸大虫蚕蛹;干烤毛蛋,干烤籽鸡蛋,干烤臭鸡蛋;铁板烧鱿鱼,铁板烧河鱼,铁板豆油烧辣椒,我也是吃;啥叫干吃干嚼,缩水干油的铁板烧。
而这个系列,其实我也想着写下我们群里人,好像真的很少很少有见面接触的机会,更很少有这个写的机会。
穿越高山,渡过沧海,抵达幸福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