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黑乎乎的,如同黑洞一样的黑,看不见底的深洞。
因为随时在群里问,只要有去做,肯定都能做起来的。
更有几个有量的,不分座次,频频举杯相邀,挥洒性情,真有李克用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座皆惊。
你说:当然深爱啊,否则怎么会写出如此缠绵悱恻的诗句呢?我们,在生命的呐喊里记住了爱。
记得一女作家曾说过:我认为做女人真是太苦了。
俗不知如今的我变化会这么大,让我自己都感觉很以外。
昨天看到白落梅写的一篇听戏的文章,才猛然发觉,那个快让我们年轻人遗忘的黄梅戏,突然瞬间觉得他们在最深的时光中招摇的是那么耀眼,夺目。
我没有理由不去清理,希望从众多的乱丝中抽出一根头绪,并沿着这根头绪追寻下去,最终寻找到属于自己秘密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