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皇与杨贵妃,梁山伯与祝英台,陆游与唐婉。
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开着灯睡觉。
几天时间里,既没有走亲访友,也没有寻山问水,甚至连家门都很少迈出,按现在流行的说法,基本上是宅在家里度过的。
看到那恢弘的建筑外围密密的脚手架和永远忙碌的民工,胸中忽然就生出许多怜悯来,不知道他们这一次完工后,能不能真的讨上应得的那份工钱回家过年呢?这不免又让我联想起春日的风筝,如果离开了线的牵绊,它会飞向哪里呢?一阵风,一场雨,一股普天盖地的芳菲撒到了棚屋那青瓦上,屋后沟里几个月都没有的声音,重新到来时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不曾与你谋面,不曾与你相识。
接受?在这种静谧中,所有你面对的一切、经受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一切的委屈和忧伤在这里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颗纯净的心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