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多地方,如百花潭,洗砚池,清水塘,蚕房园子,邓小平故里陈列馆,而最让我记忆深刻的不是邓小平爷爷的丰功伟绩,而是故居里面的柳树,还有小平爷爷故居里的那张镂金雕花的木床,我和彦清没有目的地乱走,走到清水塘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排翠柳,现在这种天气给人一种暮春时节的感觉,什么都开始凋谢了,最明显的是一路上的山玫瑰,花瓣开始泛白,而只有这些柳树给人一种初春的感觉,之所以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是因为我抬眼望他们的时候,想到了欧阳修蝶恋花那首词,庭院深深深几许。
我前世做什么孽了吗?北川,这个古老的羌乡的的确确已经在废墟中站了起来。
太阳落下去了,天也慢慢的变暗了,女子的脸上一直都有笑容,他们聊得很愉快,风吹起女子的裙角和胸前的围巾,把这淡淡的情愫带到了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