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任年华老去,青春不再,只求不再错过那追寻的一段风景;不再成为一段痴人说梦的镜花水月。
我们一行八人,分别乘火车飞机从不同的城市奔赴宁夏。
当即,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颜色映入她的眼帘,她的瞳孔里清楚地投射出那个苍老的身影,即使是在这拥挤的人群中,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送个饭,咣当一声扔桌子上,拔腿就跑,合着我是鬼啊,是瘟神啊?她的江梅已过柳生绵,黄昏疏雨湿秋千,是真情写就的孤独。
怀抱着一个精致的柳条花篮,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话语。
我想我无能为力。
以后的岁月里,对我来说犹如炼狱,没一天我都无法抑制地会想起她,上班的时候想她,吃饭的时候想她,甚至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仍在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