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神奇的就是我的意念,总在每日的清晨集结,让我仿佛看到冥冥之中的定数,是我应该付出的曾今的欠债。
父亲从场上看垛起来的麦子会不会被淹,过来就会毫不留情地把我带回家,让我在同伴们面前颜面全无。
倘若是乱吼的狂风中飘舞的雪花,一定要拼成你的名字,你的笑容又如何在寒冷中浮现。
我轻点墨染,和着清风,满纸飘香。
我怕这样的气氛,隐隐地感觉这跟这些无休无止的雨有关,那一刻,对雨的痛恨为最。
满天望不到的繁星,手指尖的距离,那样的遥遥可及,梦想,梦想却是那样的倔强,伸手抓不住的边角,雨淋湿双眸,敲打的沉重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