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锈钝了的人,越是在诗意前,就越找不到一首诗来伺奉,只好呆呆地看远处楼群、近处树枝上那厚厚的积雪。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妈回家后,来信说,现在正拿药吊着呢,估计怕过不了麦熟。
但是在倔强的我的心里也一直认为,她也一样很倔强。
每走一小段路,就会有一尊雕塑出现在草坪上,或者若隐若现于丛林间,象逗号,象感叹号,象指路的标识。
所以,只能空空地面对孤独的月光,期待那轮明月寄托我的思念,带去我的祝福,其实,我知道那只是一种妄想。
我失败了,败得很惨,头破血流后。
太神奇了!为我童年的夜色平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然后,把思念开成一树梅,让彼此的眷顾不随季节的交替而凋落,而是,随渔舟唱晚,任粼粼的波光在晚霞的映衬下愈发轻柔,成了心里的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