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只是我的想象。
粗糙的手掌才刚刚地放下锄头,带着一身质朴的乡土之气,就那样冒冒失失地闯入到这渤黄海之滨的鱼果之乡来了。
怎么做呢。
我家位居村正中间,那盘古老的石磨就在我家的门口。
后来便是深秋的午后,村后的山有些消瘦,小路上铺着厚厚的叶子,风儿一扬叶子一层一叠飞飞落落,脚下踩着掉落的干果,咯吱咯吱的踏实,坐在水库的堤台上放眼望,水里迎着日头山映,被游过的一群鸭混的处处波纹,涟涟漪漪,头发被风在脑后,所有不快都散在这不冷不热的季节,难过的时候大山便能把你环抱,抱紧你。
奶奶把一黢黑的小圆罐从灶里拔出来,清香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