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我们当地一直没有偌大的地栽的梅树,有的只是人家阳台上盆栽的小赏小玩,只为小趣,尚不至于成为大观,且是屡屡在开花以后就被主人幽闭到屋子里,外人是难以得见的,人们所见多者为桃、杏,抑或还有地摊上每年都见的寿桃秧子,这些树木的树皮颜色极为相近,如今,将地植梅花误认作桃、杏也便在情理之中。
除非我有翅膀,可以带着我飞离。
月光,在我的怀抱里下沉。
他们或许该行了,或许在当地的池塘里溪水里小河里圈养鸭子了。
记得我问过父亲不绑花线绳真的会有蛇缠上腿和胳膊吗?也许你并没有说出这句话,但我却从你坚定的目光中读出你的信念,瞬间看到你面前无垠的盈绿草原、一朵淡淡的勿忘我蓝色小花旗帜般升起,幸福的你我依偎在蓝天白云下,不再为风雨无遮的孤行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