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描写总是让人浮想联翩,陷入沉思,思考着人生的意义,思考着我们为什么要,活着六点三十分,被同伴叫起了床,揉搓着惺忪的睡眼,半睡半醒地处理完每日应该处理的一切,就出了门。
任何人也都想抓任一个属于自己的完整的人生句号,但我们只能抓毁它,抓到手的则是那些不成形的句号碎片。
有的鱼儿就像雕刻家利用他手中精细绝伦的刻刀雕刻出的一幅幅精美细腻,惊世骇俗的艺术品。
八、九点,云雾慢慢消散,村舍、草垛,挑担的汉子、荷锄的村姑、蜷缩的黄狗、踱步的公鸡都粉墨登场,若隐若现。
无数次的梦,无数次的离开,一次又一次的,撕扯着内心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