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
这是被浮躁的尘埃蒙蔽了灵魂,不能像一朵莲花那样静坐池塘,看风起云生。
一只蚂蚱从我眼前跳过,我来精神,扔掉了小筐,奔它而去,蚂蚱像似专门气我,总是在我将要得手时飞走。
我那麽大得咧地来找它,它却浑然不觉,兀自睡得香甜。
这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造成了诸多的不同。
仔细想想,也不算是强加。
某天,早已远嫁他乡久不见面的儿时伙伴意外来访,踏着陌生的石板路,她一边漫步庭院环顾四周,一边找寻儿时的记忆:曾经摘过榆钱的榆树还在,但已不是当年的儿臂粗细;苹果树依然挂果,但却再不复当年挤满枝头的盛景;紫罗兰依然生长在大屋前,只是多了山李子;不变的似乎只有火炬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