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几年,江南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
连绵的花伞般盛开的嫩绿荷叶,让我在你宽大的手掌上尽情跳动飞翔。
老板说不行。
一时间,万籁俱寂,只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
马家畔村也就一直沉睡在千年的酣梦中,即使领袖的足迹也未曾把它从沉梦中唤醒。
也许它是意气风发,也许它是深沉内敛,反正此时一马平川,已无束缚,自然不像在青甘的崇山峻岭间穿行那样声色俱厉,而是浩浩荡荡,从容前行。
每每白露时节,母亲就从乡下捎来口信:要加衣,要关窗,并把为儿子缝制的棉衣捎来,了却了一季的牵挂。
一个人是无法选择它的出生,无论从空间还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