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年的收获,所以一斤一两,都会记得很详细的。
只是过往的经历让我的心从此只敞开半扇门,另一扇们,永远成为了秘密。
他们日复一日地在黑暗中回来奔波,他们的脸是黑的,手是黑的,衣服是黑的,乘座的罐笼是黑的,人车是黑的,巷道里迎面吹来的风里夹杂的粉尘是黑的,排水沟中潺潺流淌的水是黑的,使用的风钻、风镐是黑的,攉煤的大锨是黑的,掘进机、采煤机是黑的,运煤的刮板是黑的,矿车是黑的,井下的一切除了头顶上那盏透黑暗而不失其素的照明矿灯之外,几乎都是黑的,难怪人们习贯于把咱矿山人称作煤黑子。
但是第二天早上我们还是早早的起床了,因为我们要去参观岱仙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