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静静地盯着电脑,我的眼前好像出现了无数个冰糖芦柑,它们好像在台湾海峡上驾起了一座桥。
无论走遍海角天涯,瓦屑坝,都是他们心中不绝的牵系。
可当我坐倒车再次经过家所在的村庄时,河对岸的母亲仍然站在风雨中远望!——题记已是立冬的节气,细雨绵绵,纷而踏之。
接着,老人同村民们一起干了七七四十九日,炼成一根三丈三尺长的大钢钉,让大家抬起对准五里墩、七里庙之间这个地方,猛地一插,让年青力壮的人轮流抡锤猛砸。
择一日,择一处,就这样,放下所有,就这样,静静坐卧,无欲无求。
是亏了。
暮色垂下,四周的喧闹在片刻间寂静下来,一直以来都喜欢这样的安静,只是今夜却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