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戳向遥远空洞的天空,刺破幽暗的面孔。
人面桃花,吻过唐时风;绿肥红瘦,恋上宋时雨,谁的江南诗篇,明媚了春,一网情深,醉了指尖紫情花。
想想那一丛丛,一堆堆的酸枣,倔强的在崖畔荒岭中的夹缝中生存是怎样一种状况,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
那已经失去了伴侣的老人,她望我的眼神茫然而呆滞,似乎有话未讲。
是日寇长达六周的灭绝人性的奸淫杀戮,是三十万遇难同胞的悲惨无助、苦难挣扎、怨愤呐喊,是中华民族从未退色的国耻。
于是停在空中。
而成熟似乎突显感伤,一副副紧张的模样,又能不露于任何声色;回望那田间地头单一的颜调,更有着到处涌动的影子,便是人们盼望已久了的;喜悦是自然有的,可藏在心头,表现于肢体语言;你看那挥舞着的镰刀,沙沙沙的声音,不断弯腰挪动着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