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庞,在我脑海里闪着。
同时又遇上了一个误人子弟的老师和一群不务正业的同学。
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一株遗世的梅花,守着寂寞的年华,在老去的渡口,和某个归人,一起静看日落烟霞。
诗人,迷路了,他浪漫中地走着。
我们留不住可爱快乐的童年,我们也留不住貌美如花之颜,正如我们无法挽留终将逝去的时光。
只是,我一直都没有解释。
贺卡飞到偏僻的小山村,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好让我们未谙世事的儿女,睡在这只有夏虫孤鸣的葡萄架下,猜测爷爷奶奶蒲扇轻摇的朦胧月色,以及月色下蒲扇渐渐幻化成的船桨,那依呀的桨声好似情人的絮语,又如母亲软语呢哝的船舱,在我懵懵懂懂的意向中随故事的波浪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