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鸿雁寸寸哀鸣是否埋葬了风雪交加?我是谁?尤其中学高强度的管理制度下,我简直就是提心吊胆的。
出去后才知道他们是在早恋,而我们,不过是他们垫背的而已。
木棉花开的时候,我总喜欢站在阳台,往楼下的木棉树久久地注视。
到了晚秋,一阵凉风掠过,秋雨款款而至。
我看呕的实在可怜,说:要不,缓几天吧?乡人的话其实并非空穴来风,从地图上看,矮子队被美丽的绛溪河三面环抱,山水相依,林木葱茏,从高处看就是一个活生生倒写的半个太极图案,不紧不慢的立于绛溪河畔。
我以足迹,做成地表的标记,而回顾人生的风景。
最近一段时间,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像生了锈,停止了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