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奶奶眉开眼笑,妹妹也说话了!细密的雨丝在昏黄的路灯光中不知疲倦地扑向地面,扑向阳台前那一排广玉兰。
然而,对于我的抗议他似乎毫不理会,每次训练回来还是喜欢默默站在身后听我们说话,看我们在花架前飞针走线,青春年少的我毫不顾忌他人的感受再次表示抗议:看什么啊?后来,听说在扮砖时挖到一件稀世文物。
有的幸福和痛苦,是要埋多深才不会触碰到隐藏在最浅层的心情,有些爱勉强不来。
可惜我去了别的厂之后没多久,那家厂倒闭了,那个曾厂长因为什么病也突然去世了。
叶子都快绿了,好像又快要走了,大学又那么无声息的像走过了好几年,好多年。
或者是因为我的指尖,或者是因为我的心,抑或者是因为我几乎没有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