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被禁锢了多年,不彻底解放是不行的。
在饭馆工作能填饱肚子之后,我整夜整夜不能睡觉,总是在思考难道我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吗?你还是教语文,你的头发长长了,你也当了班主任你的孩子,上一年级了。
她只顾自己干活,全然不知道有人注意她,她捡完了路边垃圾筒内的矿泉水瓶,径直走到宾馆门前的小垃圾筐内,将客人丢弃的易拉罐、矿泉水瓶也一个不漏地捡进塑料袋内,抬头,见玻璃门内一张圆桌上有几个空的矿泉水瓶,望了望,想进来,却又怯怯地站着,迟疑几秒钟,终于回身走了。
他是我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我就用Y代替。
玲儿的伶俐使她先入为主地打开我的话匣,我才将分散的目光集中于她:摸约十四岁的样子,扎着两个可爱的小辫,搭拉在两肩前,戴一顶白间花帽,一双大眼睛滴溜地注视我,似乎要猜透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