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静静躺在玻璃柜中,边角有点泛黄,隔着玻璃看它,好似隔了一层薄薄的旧光阴。
在这样,一个烟雨朦胧早上,沿着你昨夜遗留的风讯,沿着青草的香,悠然前往。
流利的英语翻译兴致勃勃地讲着,鬓髻厮磨的情侣们挽着手,仔细地听,会意地微笑着。
从好友的文章里再一次读到了朱自清先生的匆匆,感触颇深。
那海边的三亚,绝对是烤雁。
当人们看到他那双如棍的手臂,人们选择着逃避,仿佛他是一股毒气,让人窒息。
此时此刻,犹如池塘边上的一棵树,心静得如同池塘里的水。
却逃脱不了凡俗的多愁善感,望着且行且远的长发,竟然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