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到打麦场的麦子们都聚集于此,热闹非凡。
?每天都不敢发美梦,因为梦太美好了,我怕醒来会自杀。
可泛滥的花絮不仅仅凋谢于树下,却也深深浅浅地刻在了心的脉络上。
这种暖与长河落日同辉,与大漠孤烟偕老。
我知道那是我的习惯,总是步履匆匆于尘世,有时只是为了赶一班地铁。
所以,即使在妈妈若有若无的嗔怪、无奈的劝说之中,我们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一层薄膜依稀地阻隔了彼岸的追求。
我热烈的期待着一切安然的发生,我却惊惧那样的事情突然来临。
有说是:上天竺子闲打人,打得就是没有造化的半边葫芦的人。
没有什么是完美的,在一种孤意的过程中,追求一种气质,把骨髓酿得淡而名贵,即使一无所有。
如果这时你放一曲你最喜欢的轻音乐,那灵动的音符,会像纯澈的瀑流涤滤尽白天落在你心畔的那些灰尘,使心变得又一次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