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冷中孤立,并在雪的留白处独芳,那要算是梅了。
陈旧的日子里,印刷着凌乱的正楷,纯洁的眉眼,甩尽浮华迷离的铅尘,干净的音调,如孩童般真切的话语,纤弱的素手紧握流逝的荒年。
老公叫我一声宝贝,我快乐,老妈叫我一声老姑娘,我快乐;女儿喊我一声:娘亲!于是一个抱着一个的腰,一个伸出两手躬身拉着我,玩了一出猴子捞月亮的游戏,爬上来后还要嘻嘻哈哈地指点着雪坑里凸凹的印痕说一番这形状像唐老鸭还是大灰狼?我常常发傻,说一些别人不能听懂的话。
而流水此时也十分地惬意,高兴地摩挲着人们的肌肤,摩挲着女人的乳房。
然而,真正的不幸还在后面。
等我想仔细聆听的时候,它们却飞走了,是为追赶远方的梦,还是想告诉我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