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窗漏月色,竹枝斜影跃然纸上。
花花的心中,一定有一个别样的江湖。
离开山村已经十来年了,刚回来那阵儿,天亮上山,天黑上床,跟村民一样早睡早起也蛮新鲜。
外甥女埋怨我:你看你看,小阿姨,你好心办坏事了不是?我说:咱们要等着挨批评吧。
我将时光消耗在游戏人间。
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我只认准琴儿这一个名字了。
这天,我正在小沫的病床前料理,朋友的三伯嫂说:常和你聊天的那个护工跳槽了。
他没有靠山,凭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走在了前头。
写完后,掷笔于地,哭道了一声夫君,我来了,便纵身跳进了一片深大的池水中。
那一刻,我对他的一举一动异常反感,平日里本就听惯了这样装腔作势、假仁假义的种种叫嚣和颐指气使,现在他又来这一套,我的心里竟然有生出无名之火的感觉,几至于怒不可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