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在外二十多年,脑际一直萦绕着故乡苍凉的山岭,飘荡的炊烟,此起彼伏的牛叫羊哞,以及那热情奔放的唢呐阵阵,尽管在我灵魂底层依然深切地眷恋着故乡的山水,以及那些纯朴善良的我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们,但我毕竟走向了父亲希望我走向的远方,过上了他想过但一生没能过上的生活,这使日渐苍老的父亲扬眉吐气的程度远胜于当年为他的平反昭雪。
那天我和老婆两个人躺在床上说到我们自己计划的时候,我们彻底的茫然了。
九日山无非是个例子罢了。
锅里的油慢慢热起来了,油表面的白沫渐渐退去,奶奶正准备往锅内放丸子,锰然间轰的一声油燃烧起来,紧跟着嘭的一声响,油锅爆炸了,奶奶嗳呀一声向后倒去,大家急忙跑过去扶住,她的脸已烧成猪沙一样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