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花竹,无恒主人,得闲便是主人。
谁又能这样一辈子呢。
不同的是我坐礼房时,不是执笔的人,而是会说话的那个人了。
记得,这些比较私密的信被放在我以前的房间的黑暗的小角落里,不知道怎么会在现在房间的这堆书里翻到,不知道,老妈有没有看了信的内容,想去问问,后来又放弃了,还是算了,都是那时候女生之间的正常的话题,谈生活,谈学习,谈各自的学校的八卦热门事件。
我就犹如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混杂在人流中,不知出来到底要做什么?他们会敞开永远不老的心灵、放肆的歌唱尽善尽美的去跳,用自己独创的、别人触摸不到的心中天籁之音去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