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活着跟没活着没多大区别。
逐渐的会按隐形拉链,会做裙子了。
这个理由足够证明我要活下去。
正如老师所说,孩子都是聪明的,只是有时缺乏一个善于启蒙的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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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网络上遇见曾经的同窗,还有人略带玩笑地说起当年那个送花的小男孩,只有人说,是一个关注她很久的人,说被她眼神中的淡然感染着。
一个小学的准同事,离了婚,孩子和房子都判给了女方,整日无所事事,呆在学校里。
这时,花也许已不再单纯是花,而草,也不再单纯是草。
在那个没有多少真正的诗歌的年代,他的反映部队生活的诗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喜欢他的诗,更喜欢他的名字,富有诗意。